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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文川顿一下说道：

    “咱不能因为有人是坏人，所以我们连好事都不做了？好了，你们慢慢吃，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文川提了一个食盒走了。

    到医院时，老人输的液体取消了。正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呢。

    文川提来的食盒打开，老人闻到味道：

    “有牛肉！”

    “老人家，你的鼻子真灵。我妈炒的牛肉，一直是我们家最多人吃的菜了。今天，我要是不手快给你留了一份过来。我女儿都抢走了。”

    文川一边说，一边给老人家布好餐桌，然后把饭盛好。

    老人只能用左手，文川也就给他带了个勺子来。老人吃得不是很利索，文川说喂他，他还不愿意。

    和家里的那个苏非儿一样，老人一边吃一边赞着：

    ‘好吃，真的不错！你妈妈是学厨的吗？’

    “就是一个农村老太婆。”

    “农村的又怎么样？像我家的那个，倒是个城里的，一个大小姐的样子。从年轻时就不会做饭。到老了也不会。”

    老人一边吃着一边和文川话着家常。

    吃完饭后，老人说道：

    “凭良心说，今天这一餐，是金不换。这些年，我吃过的大酒楼这些，也是不少了，但这样吃上人舒服的饭菜，好些年没吃过了。所以，这一餐，我给你五百。”

    “啊！”

    “老人家，你没搞错吧，五百都能上酒楼吃上一桌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！就是五百，小伙子...”

    “我不小了，我四十了，今年到过年时，我就四十了。”

    老头儿白了文川一眼道：

    “我到过年我就八十岁了。叫你小伙子不为过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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